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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C|綠色社會|不是成為某個人,而是享受自己的轉機

CA4LA音樂連結 vol.9
綠食協會

從成為某人到享受自我的轉捩點

 

 

對藝術家來說,在創作一件作品的過程中,或是在當前活動的源頭,總是會有一個轉捩點。

「CA4LA MUSIC CONNECTION」是一個系列項目,我們採訪藝術家,探討他們職業生涯的轉捩點。第九期的藝術家均為綠色社的成員。

綠舍卡(Ryokushaka)來自愛知縣,由高中同學和兒時好友於2012年組成。隔年,他們在青少年專屬搖滾音樂節「閃光暴動」(Senkou Riot)中榮獲亞軍,正式開啟活動。 2020年發行的專輯《SINGALONG》收錄了歌曲《Mela!》。這首歌曾收錄在日本電視台「Sukkiri」播出的「Dance One Project」中,並成為他們的標誌性歌曲,串流播放量突破1億次。雖然他們的活動似乎在穩定成長,但在「閃光暴動」之後,也經歷了一段停滯期。主唱長屋晴子坦言,她有時會感到掙扎,說:「我沒有什麼想說的。」然而,他們克服了這段時期,最新專輯《Actor》傳遞了強有力的信息:「做你自己就好」和「做你自己就好」。我們與四位成員談論了樂團迄今為止的歷程以及他們與CA4LA漁夫帽聯名系列。

文:金子篤武
鈴木由里攝

 
 

訪談:黃綠色社會

 

「而不是“我希望你了解自己”或“我想表達自己”,我覺得“制作一個與大家一起玩的工具”。我是不是更適合這樣」(穴見)  

 

首先,我想問一下每個主要首次亮相之前的轉折點。
 
穴見真吾(以下,穴見)在創作第一張專輯 (『綠黃色社會』) 中的“你想要的世界”時,我意識到自己創作的歌曲很適合這個樂隊。當我在制作歌曲時分析自己時,我覺得我理解自己在這個樂隊中的角色,我覺得如何制作歌曲,如何練習樂器,行為行為也發生了變化。

 

你是如何認識到自己在樂隊中的作用的?

 

穴見與其說是“希望了解自己”或“想表現自己”,不如說是“制作大家一起玩的工具”這樣的心情,我想我更適合這樣的人。當我制作一首歌時,我想“我必須提供一些我自己的東西”,但我認為我應該通過拉出肩膀的力量來做一些我認為有趣的事情,所以對我來說這是一個轉折點。

 

 

Shingo先生和peppe先生創作的“Mela!”成為“舞蹈ONE項目”的主題曲,它只是“與大家一起玩的工具”。

 

孔見是啊。我認為現在的故事肯定與“Mela!”有關。

 

長屋先生認為的轉折點怎麽樣?

 

長屋晴子(以下,長屋)第一張專輯中收錄的“再見”給人一種活動發生變化的印象。在那之前,每個人都經常制作歌曲,但從那時起,我開始自己制作,直到那時我認為擁有廣泛世界觀的歌曲是好的,每個人都可以聽到然而,“再見”是一首狹窄世界的歌曲,只有我知道。但結果,這首歌傳給了很多人,我認為“這樣的歌也可以”,從那裡我開始自己寫歌。

 

 

雖然我試圖模糊地廣泛交付它,但我無法輕易到達,但我可以通過挖掘自己與聽眾聯係。

 

長屋我最初是從“想唱歌”開始的,並不是以“想傳達什麽”為目的開始音樂活動的,所以創作歌曲的時候非常睏擾。「我想唱什麽?」。這就是為什麽我故意表達一個難以理解的表達,有些部分似乎有點逃避,但我認為我可以通過順從地寫出自己的東西來抓住我的心。我認為這樣的歌曲更容易寫,我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有更多的東西可以說“看起來像”,我認為從那時起就建立了歌曲制作中的身份。我會的。

 


 

「它在“閃光Riot 2013”中燃燒了一次,然後從那裡進入停滯期」(小林)  

 

 

對於壹誓先生來說,轉折點怎麽樣?

 

小林壹誓(下面,小林)高中3年級時出版的『閃光Riot 2013』是我最初的轉折點。這是一個相當大的轉折點,因為我從1萬多對參賽作品中獲得了半大獎賽,這讓我有機會在當前的環境中做音樂。但是,我從那裡進入了停滯期。那是因為我用“Flashing Riot 2013”實現了我的目的。最初我們高中的2年級學生出現在“Flashing Riot 2011”中,當我們看到它時,我們也瞄準了“Flashing Riot”並在那裡贏得了半大獎賽因為我能做到,我燒了一次。之後就不知道做什麽好了。

 

所以停滯期到來了。但正如Shingo先生和Nagaya先生所說,樂隊在每個轉折點之後再次復活。那麽,peppe認為的轉折點怎麽樣?

 

peppe雖然說的是個人的轉折點,但我認為人生中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時才是轉折點。這就是為什麽第一個是轉折點,我遇到了成員並被邀請加入樂隊。最初我正在彈鋼琴,但我根本不了解樂隊,所以這是我從零開始的那一刻。另一件事是我開始制作歌曲。我沒想到我會制作一首歌,我也沒有傳遞歌曲的願望。但是有一個時間來寫一首歌,繼續從那裡制作,導衹“Mela!” ......這是我從未想過的。

 


 

「首先如果這四個人沒有共同的意識,就不會傳達給其他人吧」(peppe)  

 

由於歌曲的標題已經出現,我認為“Mela!”絕對是Rokshaka的轉折點之一,但背景是“制作他們想要制作的東西”在此基礎上,我認為“將其交付給更多人”存在反復試驗。請告訴我在這一點上樂隊意識的變化。

 

穴見不是想制作什麽樣的曲子,而是把自己當作一個聽眾,改變了什麽時候想聽什麽樣的曲子的想法。在考慮人,地點和時間的同時制作歌曲。我覺得從正式出道開始就有了那種意識。就像時尚能改變心情一樣,聽音樂也能改變心情不是嗎?我想成為支持這一部分的存在。

 

Nagaya在我首次亮相之前,我開始減法。在那之前,我把我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放在一首歌中,所以我不太了解聽什麽。從那裡更多地考慮聽眾,澄清主題,並嘗試正確地傾聽。通過這樣做,歌曲的主題變得更容易理解,四個人的共識變得更容易。在那之前,一首歌中有幾個主題,制作歌曲的人是可以理解的,但由於成員無法相互分享,捕捉方式不同,因此輸入的短語和音調也會有所不同。但主題變得更容易理解,當被問到「這是什麽曲子?」時,每個人都會說同樣的話。這就是為什麽減法變得更容易。

 

peppe首先,如果這四個人不分享他們的意識,他們就不會告訴其他人。

 

 

小林最初的時候沒有音樂方面的素養,只是有“想做和別人不一樣的事情”的心情,做了超出常規的事情,誤以為“正在制作新的東西”。好吧,我認為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但畢竟如果一個沒有音樂素養的人只是簡單地制作一首歌,那麽你可以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不要費心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這很好。我認為能夠以這種方式俯瞰是很棒的。

 

洞見不再固執己見是很重要的。那可能是最奇怪的地方。

 

 


 

「原本是4個人創作歌曲,之後大家都去旅行了一次。他們各自創作歌曲,經過這些經驗,形成了“Mela!”。」(長屋)  

 

“Mela!”是由Nagaya先生和Ichinobu先生創作的歌曲,Shingo先生和peppe先生創作。你覺得那件事對樂隊來說有什麽意義呢?

 

孔見圓形圖表相交的部分顏色不是很深嗎?就是這樣 (笑) 。

 

長屋原來樂隊剛開始的時候是在錄音室裡一聲嘶鳴,4個人一起創作歌曲,後來大家都去旅行了一次。每個人都制作了一首歌,經歷了這種經歷,“Mela!”。這就是為什麽,正如Shingo所說,重疊的部分變得非常豐富。所以,從現在開始,它將是一個重復再次旅行並再次堅持的樂隊。

 

我覺得4個人創作歌曲,也可以再次確認每個人的優點。在歌詞中,似乎Ichigo先生制作了一個情節,Nagaya先生制作了實際的歌詞,但似乎再次確認了每個優點。

 

小林自己寫歌詞的時候不寫情節。當我和兩個人一起寫歌詞時,我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我不適合寫情節,我覺得我只是分享了角色。

 

長屋但是壹誓非常擅長在腦子裡編故事,所以只用壹誓寫的歌詞也非常有故事性,世界觀很寬廣。相反,我是一種探索“1”的類型,所以我擅長的部分是相反的,從我的角度來看,Ichi非常適合制作情節。

 

因為自己很難了解自己,所以通過一起制作,也可以通過別人重新發現自己。作曲組的兩位怎麽樣?

 

 

peppe我認為歌詞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創作的,但作曲是在同一時間在同一個地方創作的。

 

穴見一個人做的話,把做好的東西用數據發過去,到反應回來為止有一段時間,但是兩個人做的話,反應馬上就會回來,而且要多次交換,所以又快又有趣,非常好。

 

peppe我擁有的東西是分散的,我真的在互相補充。

 

穴見peppe雖然重視感覺,但是因為有非常敏銳的感性,所以像“peppe想做的事情我來擴展”這樣的是最容易做到的。感覺peppe做臉,我做整個身體。

 

如果peppe先生是一個感官學校,Shingo先生是一個理論學校,一個思考和建立的類型?

 

孔見是啊。只要有最初的一塊,就能組裝拼圖。但我認為peppe有創造這一件的感覺。

 

這可能也是我通過合作註意到的優點。

 

peppe是的,我終於註意到了 (笑) 。

 


 

「每個人都有一種“我想成為一個民族存在”的感覺,我能夠通過“Mela!”獲得“民族”的門票」(peppe)  

 

“Mela!”在發行後被選為“Dance ONE Project”的主題曲,成為Ryokshaka迄今為止最受歡迎的歌曲。那個成功經驗對現在的樂隊來說意味著什麽?

 

Nagaya當我開始制作“Mela!”時,我開始以某種方式與每個人一起制作它,當然我想制作一首好歌,但我並沒有試圖瞄準嗡嗡聲,這是關於「時隔很久要試著4個人一起做嗎?」的感覺。但我認為以這種方式制作的歌曲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我能夠再次確認我能做什麽,因為它是四個人,我能夠回到起點並帶來每個人的信心。

 

Ichi先生似乎在童年時跳舞,參與“舞蹈ONE項目”的意義更大。

 

小林我覺得這是一次很棒的邂逅,但是我覺得應該說是貼近青春吧,我們一直想成為這樣的樂隊,母校也參加了《舞蹈ONE計劃》,我非常高興。

 

對於Shingo先生來說,可以說“我希望你成為一個遊戲工具”的願望成為現實。

 

穴見“舞蹈ONE計劃”讓我高興的是,10多歲的孩子聽了。我被音樂所拯救最多,或者當我從音樂中受益時,我是青少年,所以我很高興,因為我認為我想讓那一代人聽。我覺得10多歲的時候聽的歌曲,對那個人來說一生都很重要。

 

 

對於在“Mela!”跳舞的孩子們來說,真的是一生的東西吧。peppe先生怎麽樣?

 

peppe雖然我沒有在樂隊裡開會,但每個人都有一種“我想成為一個全國性的存在”的感覺,我可以通過“Mela!”獲得“全國性”的門票。從這裡發生的事情取決於我們,但有沒有它是一個很大的不同,我很高興看到一點“民族”。

 

我沒有談過,但每個成員的目標都是“民族存在”。

 

小林反過來說,作為樂隊沒有明確的目標。

 

洞見如果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當它實現時它就結束了。我認為這是因為我在“閃光Riot 2013”時感受到了它。

 

長屋確實,如果達成了“站在武道館”就結束了,但是“國民性”並不是有目標的,而是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是嗎,現在明白了。

 


 

「“Mela!”是四個感官學校,“角色”是四個有計劃的人。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覺得能夠在短時間內體驗這兩件事將導衹未來」(長屋)

 

 

我得到了一張“全國”的票,我認為從那裡開始的第一步可以說是新作品的“行動者”。其中,“角色”是由四個人以及“Mela!”共同創作的,但這次是順利還是掙扎,它是怎麽回事?

 

長屋作詞相當辛苦。首先,我有“Mela!”的壓力,我想讓它變得更好,我不想成為「“Mela!”的人」。此外,“Mela!”有一個明確的主題,有一個易於理解的詞“英雄”,但那麽這個主題將從那裡結束。由於這次首先決定了“Actor”的標題,我從那裡擴展了主題並開始前進,但是Ichiba寫了一個情節,我做了一個詞,Ichiba再次做了一個詞因為它正在做,階段比以前增加了。

 

標題“演員”與“演員”進行了比較,這次有很多合作歌曲,它成為了包含各種類型歌曲的專輯。而“角色”是一首讓主題更加清晰的歌曲。

 

長屋我看到了“各種角色都可以”的主題,我開始一點一點地移動,但我認為這個主題不能說不負責任的話。在那之後,節奏很清晰,所以我想傳達的信息和我可以使用的單詞不匹配,這很難。好吧,可能有一部分我想得太多了。以前它始於“以某種方式嘗試”,所以它有很大不同。

 

 

作曲團隊怎麽樣?

 

peppe雖然還是有壓力的,但是我們互相說,作曲的過程本身就和“Mela!”時一樣。

 

穴見“Mela!”並不是說“因為有發行所以制作這樣的曲子吧”而是制作的曲子。因為它是關於「有時間了,去錄音室做什麽?」的膠水,我想這種感覺會更好。

 

“Mela!”具有瞬時功率的能力,並且“角色”具有完成度,因為它扭轉了頭部。特別是在歌詞方面可能是那樣。

 

長屋兩個都能做到真是太好了。“Mela!”是四個感官學校,“角色”是四個有計劃的人。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覺得我能夠在短時間內體驗這兩者將帶來未來。

 


 

「世界上肯定有很多同樣煩惱的人,我想他們會對此產生共鳴,所以我們也可以繼續做音樂,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小林)

 

 

在聽故事時,這個名字並不代表身體,但畢竟它是一個樂隊,同時我得到的印象是它是一個“社會”。首先,有個人,每個人都互相影響,當他們聚集在一起時,他們表現出強大的力量,但他們會再次成為一個人,或者逐漸改變他們的關係。這正是“社會”。

 

長屋最近越來越社會化了。

 

peppe這樣說的時候多了......雖然沒有太多的自覺 (笑) 。

 

樂隊本身也體現了“演員”和“角色”的“每個都可以”的信息。有一個故事,Nagaya先生最初沒有開始音樂的目的是“我想傳達一些東西”,但現在我認為這四個人本身正在發出信息。

 

長屋剛開始樂隊的時候,因為沒有想告訴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想「可以用這個做音樂嗎?」。周圍的音樂家有類似信仰的東西,但我們的信仰只是“有趣”,所以我認為它很薄。但現在我認為「是那裡吧!」。我認為這四個人已經能夠伸展和伸展,因為他們的思想已經發生了變化,並且有一種優點是他們不會奇怪地創造“他們自己”。自由使個人更加強大,這非常好。

 

其他藝術家有藝術家的角色,而Rokshaka有一個名為Rokshaka的角色。就是說關於那個叫做綠夏的角色,不輸給任何樂隊。這麽認為並不容易,但畢竟它非常重要。

 

長屋是啊。所以,我覺得比較了。不是想成為自己,而是想成為誰。

 

小林雖然我認為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煩惱,但世界上肯定有很多同樣煩惱的人,我想他們會對此產生共鳴,所以我就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們也可以繼續做音樂。

 

全國巡演將於3月20日開始,作品將向聽眾傳達“我很好”的信息。請告訴我你對此的熱情。

 

長屋通過演繹完全不同的角色的歌曲,可以一邊欣賞《Actor》所具有的“各自都可以哦”“保持原樣就可以哦”的信息,一邊進行傳達。雖然很難,但是作為目標,我想如果能把頭空出來進行演唱會就好了。

 

 

「即使是現場穿的衣服也會改變心情,衣服會根據朋友,喜歡的人,家人,遇到的人而改變,所以如果你根據當時的心情聽音樂」(穴見)

 

那麽,最後,請告訴我關於帽子的事情。

 

長屋我非常喜歡帽子,因為臉非常簡單,所以戴上帽子很有立體感。此外,因為我的臉很簡單,我意識到我可以穿任何帽子,我可以通過佩戴它來改變衣服的緊張感,即使是同樣的衣服也會有不同的外觀,這是一個可以輕松改變自己的項目。然後就放心了。頭上有東西的話就會非常安心,也有不戴帽子出門很害羞的時候。

 

穴見大雜院的帽子和口罩早就戴上了。

 

長屋我是從COLONLA之前就一直戴口罩的類型,所以帽子既時尚,又放心。

 

CA4LA的出道是因為Nagaya送的禮物。那是契機,讓我覺得帽子很酷,去京都的時候突然想戴帽子,就去搜尋CA4LA,然後就買了一頂。

 

 

小林:有時候會突然想戴。來東京的時候,第一個跟我說話的粉絲是CA4LA的,我當時特別開心(笑)。長屋說我的臉比較樸素,但額頭是Joyful的,所以不戴的話會覺得很可惜。

 

這是Joiful (笑) 。

 

阿南:我平常休閒的時候也會戴,像是漁夫帽或是狩獵帽類的。不用特意調整,很方便。

 

為了這次聯名系列,我們設計了兩種類型的漁夫帽。

 

長屋Bakeha現在很流行,誰都容易戴,不挑人吧。所以,如果你試圖改變形狀,讓我們制作一個寬邊和深邊,簡單和俏皮的東西,以便你可以選擇它。

 

peppe從您說起,我就說一定要做全花紋的。

 

我有機會了解小林CA4LA的現有產品,然後我收集了最好的零件,心想「讓我們這樣做吧」。

 

全花紋是印有樂器加成員喜歡的東西。

 

 

長屋真吾是劍球、遊戲、貝斯,我是麥克風、士多啤梨、邊境牧羊犬,誓言蛇、龜、吉他,peppe是怪獸、書、鍵盤。雖然完全沒有統一感 (笑),但有獨創性,我想讓它成為粉絲們喜歡的項目。此外,如果你看到一個不了解Rokshaka的人,有一個像「為什麽是劍球?」這樣的地方會很好。

 

穴見節慶等也非常好。

 

唐大樓對於黑色漁夫帽,我想讓它有一種「獨特」的感覺,但不想在上面放任何標誌之類的,所以我用了維生素色的綠黃色,我覺得這樣任何人都能輕鬆拿起來。當有人向我展示CA4LA產品時,我請他們幫我做標籤,說「我也想做這個」。我還覺得,如果標籤可以去掉就更好了。

 

小林取名字和負責樂器的首字母,每個人再加上“U=你”,就是黃綠色社會。另外,也寫有結成日。這個也很好。頭看起來小了,謝謝。

 

在途中,有一個故事說“音樂和時尚都會改變你的心情”,時尚元素對Rokshaka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嗎?

 

孔見是啊。我認為即使我穿著現場的衣服,我的心情也會改變,我的衣服也會根據我的朋友,我最喜歡的人,我的家人,我遇到的人而改變,所以如果我根據當時的心情聽音樂。所以,哪個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綠黃色社會

愛知縣出身的4人樂隊。愛稱是“綠夏”。

高中同學 (長屋晴子・小林壹誓・peppe) 和小林的青梅竹馬・穴見真吾於2012年結成。

2013年,在只有十幾歲的歌手參加的搖滾音樂節“閃光Riot”中獲得亞軍,從此正式展開活動。
2018年發行1張專輯“綠黃色社會”。之後,他為電影,戲劇,動畫等演唱了許多主題曲。
2020年,專輯“SINGALONG”在各排行榜中獲得第一名。主打歌「Mela!」是一首代表歌曲,流媒體播放次數超過1億次。

2021年2月發行了3張單曲“結證”,3月發行了單曲“比喻”,6月發行了單曲“一直一直一直”,連續發行了話題歌曲。8月25日,發行第4張單曲“LITMUS”,其中收錄了朝日電視臺周四電視劇《緊急調查室》的主題曲“LITMUS”、電影《都市的湯姆與索亞》的主題曲“阿尤女士”、《SEA BREEZE》的廣告曲「接下來的事,之後的事」。

長屋晴子透明且強有力的歌聲,以及個性、根源不同的全體成員參與作曲所產生的樂曲的色彩變化、流行感,聚集了很多同輩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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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綠色社會全國巡回演唱會

「Actor tour 2022」

<2022>

3/20 (周日) 群馬·貝西亞文化館
3/21 (周一·節慶) 宮城·仙臺太陽廣場大廳
3/25 (五) 北海道·旭川市民文化會館大廳
3/27 (日) 北海道札幌文化藝術劇場hitaru
4/1 (五) 廣島·阿斯泰爾廣場大廳
4/3 (日) 岡山·岡山市民會館
4/9 (六) 愛知世紀大廳
4/10 (日) 東京·昭和女子大學人見紀唸講堂
4/16 (六) 神奈川·神奈川縣民大廳
4/17 (日) 埼玉·三鄉市文化會館
4/22 (五) 岐阜長良川國際會議場
4/24 (周日) 福島·健森郡山文化中心中大廳
5/1 (周日) 福岡・福岡SUNPALACE HALL
5/3 (周二·節假日) 鹿兒島·川商大廳第2大廳
5/7 (六) 大阪·節慶大廳
5/8 (日) 大阪Festival Hall
5/15 (周日) 石川·本多之森大廳
5/28 (六) 新瀉·新瀉Terusa
6/4 (六) 愛媛·松山市綜合社區中心CAMERIA HALL
6/6 (周一) 香川·雷克薩姆音樂廳小禮堂

票價:全席指定/5500日元 (含稅) ※未滿3歲不可入場
門票一般發售:3月5日 (星期六) 10:00~
一般發售預售處:Pia、LAWSON Ticket、Eplus、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