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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C|Ovall|暫停活動後的轉折點,直到“樂隊和個人”兼容

CA4LA音樂連接 vol.2
奧瓦爾

暫停活動後,實現“樂隊和個人”兼容的轉折點

 


 

對於藝術家來說,在創作作品的過程中肯定會有一些轉折點,有時也會有活動。

CA4LA MUSIC CONNECTION”是一個連載項目,藝術家通過採訪回答了他們自己活動的轉折點。

第二部分中出現藝術家奧瓦爾

去年12一個月6多年來首張完整專輯奧瓦爾],另一方面,他作為獨奏者、製作人、支持活躍在多個領域。鈴木真吾,馬巴努阿, 關口真吾的3由人類奧瓦爾。最近,“關果醬 完全燃燒展示可能很多人都見過、聽過《》中這個名字。他們是2013每年暫停一次活動這些年來2017年從2019年開始恢復活動。那段時間樂隊的轉折點是什麼?CA4LA包括對合作項目的承諾3我和人們交談過。

 

文:金子篤武
攝影:垂海佳奈

 


 

Interview:Ovall

 

“在《DAWN》中,我嘗試了各種方向的歌曲包裝,但如果非要說我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信心的話……現在想起來,也許我很茫然。”(關口慎吾) )

 

 

在這個系列中,我們詢問藝術家們各自活動中的轉折點。奧瓦爾是第二張專輯《黎明】 發售後,2013我每年休息一次2017年今年你已經恢復了你的活動。是什麼讓你決定休息一下?

 

關口慎吾(以下簡稱關口)停業的前一年……我不會這麼說,但從不久前開始,我就逐漸陷入了困境,儘管我已經做現場表演時,我感覺“進展不太順利”……有沒有類似決定性的打擊?大約在

 

mabanua...自從我開始在玩耍時掉落棍子以來? (微笑)

 

關口可能就出現在這樣的地方了(笑)。演出時的感覺,以及演出結束後成員們之間的交流,我隱約感覺到了一些……『黎明”,我嘗試著從各個方向去包裝歌曲,但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信念地做到了……現在想來,也許我很茫然。

 

鈴木真吾(以下簡稱鈴木)我覺得無法設定目標的部分也反映在了live中。在這之前YouTube當時我看了一場現場表演,但我覺得我並沒有完全享受它。不管live house的規模有多大,也不管設備的好壞,我都覺得以前的現場表演有一種氣勢,就像是,“來吧!”我從視頻中知道,沒有這樣的東西。 。

 

 

現在有很多以嘻哈和爵士為主的樂隊,但當時EDM和垂直搖滾樂隊還比較常見。

 

關口祭上尤為引人注目。我覺得這種情況對我的動力產生了不好的影響。這一點在

 

mabanua當我談論這樣的事情時,有些人會說,“哦,是這樣嗎?”當然,從觀眾的角度來看,他們每次都在追逐自己喜歡的藝術家,所以他們不認為這是一個所有的。但也許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製作人,所以有時我們會被叫去參加大型節日。由於活動範圍廣泛,我對整個場景的運動很敏感,無論好壞。正如塞基(關口)之前所說,曾經有一段時間這張專輯的音域很廣,這就是為什麼我開始意識到那些在音樂節上看起來不錯的歌曲。

 

關口:如果客觀地看的話,並沒有太大變化(笑)。

 

這是一個尋求突破局面的時期。

 

關口:如果那個任務進展順利的話,情況可能會有所不同,但是進展不太順利,我感覺自己真的迷路了。與此同時,我們每個人都在製作、支持和做很多單獨的工作,所以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那就像是分手了......我有這種感覺。

 

Ovall的每個成員都是單獨活躍的,因此我們可以按照自己的節奏工作。”(mabanua

 

 

獨奏和樂隊,每個活動的動機有區別嗎?

 

鈴木:對於我來說,是我首先邀請了他們兩個

 

Ovall原本鈴木先生創辦的樂隊,在經歷了成員的多次變動後,才穩定到現在的三人

 

鈴木:我想專注於樂隊,因為我想,“我們絕對成為了一支優秀的樂隊。”這是當時日本不存在的音樂類型,所以我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挑戰。DON'TCARE WHO KNOWS THAT”/2010),尤其是發行前後,我覺得我想要首先作為一個樂隊聚在一起。從那時起,我們逐漸被邀請參加節日,當我們開始出現在媒體上時,我們開始看到一個不同的世界。

 

馬巴努阿我也是在我沒有做太多獨奏工作的時候開始的,所以一開始我想,“讓我們組建一支樂隊吧!”從那時起,我的個人活動逐漸增加,有一段時間我在想,“我該如何平衡這一點?”2我們讓人為我們做事,漸漸地我們就可以互相分擔負擔了。當我看到世界上各種各樣的樂隊時,我認為那些只在樂隊裡演奏的人,無論好壞,“我的生活就是一支樂隊”,不是嗎?

 

存在依賴於樂隊的危險。

 

 

mabanua沒錯。所以當團體解散或者退團的時候,就好像你身上穿的一切都被剝奪了,那個人的個人實力就會受到考驗,他的未來就會受到影響。我想但對於Ovall來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單獨工作,所以我們不必擔心這一點,所以我們可以按照自己的節奏工作。就好像“你的目標不是《夏日索尼克》的主舞台嗎?”即使我們不去,休息一下也會繼續做,所以我認為我們在不知不覺中確立了自己的立場。

 

關口:最近,我開始理解Ovall的活動和我自己的活動之間的平衡,但相反,當我回想2013年時,我以為我試圖以自己的方式找到平衡,但這種平衡已經改變了相當多。可能是我和成員們相處不太好吧。當時,只決定一件事就需要花很多時間,但現在更容易通過,比如“我要求你這樣做”。也許是因為我以前有更強烈的“樂隊”意識,或者也許我有一些類似“我們必須一起決定”之類的近乎強迫性的想法。我認為這是樂隊的優點之一,但有時我們也會發生衝突。但現在,當我遇到困難時,我可以放下它,所以一切都順利了很多。

 

“有些重要的事情,即使你停止做,你仍然可以理解,那就是樂隊。但需要時間才能理解這一點。”(鈴木慎

 

 

2017年恢復活動有什麼原因嗎?

 

關口場景的流程而言,聽起來你在Ovall所做的事情已經成為主流,或者更確切地說,它們正在增加。當我們比較之前和現在的情況時,我認為大型音樂節上嘻哈樂隊的比例是完全不同的。當時代逐漸變成這樣的時候,人們開始說“你不恢復活動了嗎?”這樣的話。

 

馬巴努阿即使在個人採訪中,最後奧瓦爾它以以下問題結束。

 

就像以我期待橢圓形”作為結束(笑)。

 

鈴木我覺得店員期望很高。即使我去銷售,奧瓦爾如何? 」 「看來他是這麼說的。所以我開始感受到音樂家和店員的這種期望。因此,我有一次與總統進行了一次簡短的會面,詢問“我們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就在這裡(原宿)CA4LA我記得是在我辦公室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做的),在那段時間我想,「也許是時候做這件事了?」和「好吧,我們先放一首歌吧。」我想知道這是否發生了。

 

 

那是2017年125月發布在途【豪華版】新歌《冬天的燈” “是的。現場情況的變化,以及你剛才提到的個人和樂隊活動的平衡,是你恢復活動的兩個因素。

 

馬巴努阿我想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會很孤獨。我只是想,“我想加入樂隊。”當我製作樂隊的時候,當我一起在錄音室做各種編曲時,有人告訴我“我要離開去接受采訪”,然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嗯,我認為對於那些已經在樂隊呆了很長時間的人來說這會很困難,因為他們可能會厭倦樂隊並開始獨奏,但我們都是一開始就想兩者兼得的人。

 

正如鈴木山醬(mabanua)所說,有些重要的事情是在你停止做之後才能理解的,我認為這就是樂隊的意義,但需要時間來理解這一點。我想,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東西會留下來,有些東西會消失。有些東西就這樣消失了,但是當談到樂隊時,我不想失去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當然,中間也有一些波折,我想有時候我想做/不想做,但最重要的是,我想,“我真的想再做一次。”現在想來,我想知道在那段時期之後我是否能夠在正確的時間重新開始。

 

 

201912Hisabisa 3月份公佈的新作標題直是“奧瓦爾我的印像是“我找到了樂隊應該有的形式”。作為旁注,奧瓦爾作為恢復後的個人活動,最近大家都在做“Kanjam” 完全燃燒展示你在節目中,對吧?對於媒體曝光你有什麼想法嗎?

 

mabanua並不是我前面提到的節日,而是我覺得出去到一個大地方是需要一點一點去做的事情。但像我們這樣的人能出現在客廳的次數並不多。以前有大宮艾莉的一個叫《Artist》的節目,U-zhaan出現在《Yorutamori》中,一時我們可以看到可能性(笑),但現在已經沒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Seki Jam》就是一檔“我一直在等你!”的節目。更重要的是,在《坎賈尼八人組》的影響下,他們把瘋狂的部分也加入進來,所以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節目了。這種節目很少見,所以我想盡可能地出現。

 

關口:如果你能接觸到那些你通常接觸不到的人,並讓他們感興趣,它就會傳播。

 

鈴木:我就在我應該在的地方,所以即使我離開了,我也可以回來。如果我去很多沒有根的地方,我會迷失自己的立場,但現在我已經origami PRODUCTIONS(我所屬的廠牌和管理公司)站穩了腳跟,我想我會很高興成為這樣的人。受邀。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這就是為什麽,如果你在樂隊的活動恢復之前被召喚,你的腳可能不會被遺忘,但現在你可以去大眾,因為樂隊和管理都是固定的。

 

鈴木:是的,我想是的。

 

“音樂家是一個習慣於弱勢處境的群體,所以我認為在緊急情況下成為榜樣很容易。”(mabanua

 

 

今年,我們面臨著一個對每個人來說都將成為轉折點的情況,那就是新型冠狀病毒疫情。摺紙製作牙齒”摺紙家庭課程”免費提供無版權的音源,代表津島先生表示“捐贈潔白牙齒自費作為2000年你們採取了捐贈1萬日元等積極行動,但你們對此有何感想? (採訪是79天)

 

鈴木前一段時間在另一個採訪中提到了這個話題,當時的面試官問我,“你擔心的怎麼樣?”和“消極的一面怎麼樣?”說,我一點也不擔心或什麼的。當然,每個人都擔心新型冠狀病毒,但當談到生活、經濟和音樂活動時,摺紙想想過去,那時候的日子要艱難得多。前幾天,總統和我在查看當時的法案時都笑了。儘管我沒有任何積蓄,但我想,“但我租了一間工作室。”那種事我在這裡已經一年多了,所以我害怕冠狀病毒作為一種疾病,但我想我已經對不同類型的焦慮有了免疫力和抗體。

 

關於繼續音樂活動的抗體已經形成。

 

鈴木:遺憾的是,樂隊現在不能現場演奏,但我認為這有一天會過去。我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事情發生的世界。311的時候摺紙比現在小很多,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工作,我來了。我想這一次也是世間流動的大變故之一,但我只是腳踏實地,把眼前的事情一一做好。

 

東日本大地震期間,他匆忙宣布推出現場專輯作為慈善活動。捐贈潔白牙齒即便如此,正如對馬先生所說的“我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我會繼續做我一直在做的事情,這方面不會有任何改變。馬巴努阿你好嗎?

 

 

馬巴努阿我不喜歡抱怨。推特當我看到諸如“不再有”或“沒有補償”之類的東西時......我理解你的感受,並且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但如果你以沒有什麼是完美的前提來談論,相反,我認為在這樣的時刻,音樂家很容易成為榜樣。標籤平衡50是日元,我已經關掉了煤氣,我聽說人們在參加婚禮時說,“你不可能成為音樂家”(笑),我認為音樂家處於一種一開始就處於困難的境地,或者更確切地說,這是一個習慣於不利情況的社區。然而,因為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社區,所以在這種時候我們可以樹立榜樣。而不是詳細地教導“如何克服”,作為一種精神,“從消極到積極我想你可以介紹一下。

 

「首先要讓人高興。我再次意識到這是我的出發點。」 (Sekiguchi Shingo)

 

mabanua 我想到的另一件事是,大約5年前,人們說過這樣的話:“從現在開始,我們將生活在一個免費贈送音樂、通過現場表演來生活的時代。”所以,你在Ovall進行現場表演,但現在你會想,“嗯?”

 

因為不能進行現場表演了。

 

因為是mabanua,所以我覺得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平衡地做事,那就不好了。根據個人的立場,我認為只是聲源就可以了,但有必要在某種程度上考慮發生這種情況時的準備。不管是什麼,如果你對政府有抱怨,我認為你應該說有問題,但你必須做好你能做什麼的準備。當今世界上有很多這種平衡很糟糕的情況,我對此思考了很多。

 

可以說,奧瓦爾對樂隊和個人活動的重視,就是對你剛才所說的一個實踐。

 

mabanua首先,摺紙本身是一群平衡製作、獨奏和樂隊等事物的人。或許可以說是半生不熟,但對於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能感覺到我很慶幸自己能以這樣的姿態來。

 

關口先生怎麽樣?

 

 

關口我對我的工作想了很多。當我足不出戶的時候,我第一次訂購了Uber Eats,嘗試使用超市送貨,這樣的事情對我幫助很大。而且,一直呆在家裡讓我感到沮喪,所以我買了一些花掛在房間裡,這改變了我的心情。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我所做的工作可以照亮別人的感情,讓他們感到積極。在保持做我想做的核心的同時,大前提是聽的人會高興。我感覺我又回到了起點。

 

原來如此。

 

關口在過去奧瓦爾居住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只關心一個人,而那是我的獨奏0(笑)爵士酒吧里有第二個舞台,但排練結束後門就打不開了。所以,老師說:“如果你發出聲音,聽到聲音的人就會進來”,第一階段45我放棄了,還是沒有人進來。然後,在第二階段開始之前,一名成員將成為master1500他們一次遞給我一日元,然後讓我回家。我又想起了那一次。自我約束期間,我幾乎每天都會做Instagram live,一開始,0如果你是人類怎麼辦? ’,但圍觀的人卻不少。一切都是為了在我的房間裡彈吉他,但當我看到諸如“我明天感覺更好去上班”之類的評論時優食(笑)我認為首先要做的就是讓人們快樂,這就是我的出發點。

 

“當我從買家的角度考慮時,根據製造商的小喜好,購買和不購買之間存在一條界限。我很高興能夠在考慮這一點的同時與您交談。”(鈴木慎

 

最後CA4LA請介紹一下與聯名系列的針織棒球帽。本來今年3它是為原定於二月開始的巡演而設計的,但目前的冠狀病毒大流行使帽子的發布推遲了一些,但似乎從一開始他們就一直在考慮製作針織棒球帽作為一種可以全年均可享用。

 

 

 

鈴木夏天戴一頂針織帽就很好了。它採用了一種叫做Coolmax的材質,佩戴起來很清爽。 ”酷麥克斯網站我想你查一下就會更明白了(笑)。顏色非常平衡。

 

mabanua堅持一點的人和容易與各種事物搭配的人。我覺得橙色可以和很多東西搭配。

 

 

 

Ovall收錄的PARANOIA作為1點收錄。

 

關口暫且 ”偏執狂您檢查過該品牌是否還有其他帽子嗎? (微笑)

 

鈴木我覺得這比寫樂隊名更周到,而且很容易克服。另外,標籤OvallCA4LA的雙重名字,這讓我很高興。

 

 

mabanua我還想讓它有一種在美國紀念品商店出售的感覺。有點像紀念品,仔細一看,確實品質很高。

 

奧瓦爾起初CA4LA聽說你經常來參觀展覽,我的印像是你經常戴著帽子。

 

 

關口我完全是奧瓦爾是從直播裡來的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沒穿過2009年一年中的晨霧果醬當我的大型現場表演越來越多時,人們開始說:“你看起來像那個地區的大學生。”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戴著它,現在我出去倒垃圾時不戴帽子就不能出門(笑)。這已經變得很平常了。

 

 

鈴木:我從大學時期就開始穿它了,但我記得很久以前,山醬對我說:“讓我們把它弄得更運動一些吧”(笑)。我現在不這麼認為了,但過去我們常常談論現場表演的棒球帽。我一直很喜歡CA4LA,棒球帽我個人狩獵帽買了很多。CA4LA有一位我很喜歡的設計師,他設計的東西很適合我的臉型。

 

 

mabanua我原本的頭髮很卷,所以我在中學的時候就開始戴它來隱藏它。就像 Sekky 說的,我覺得如果不戴帽子我就無法出門,而且我認為這讓我看起來好很多倍。即使我不關心其他衣服,也會有“我只想戴一頂我喜歡的帽子”之類的事情。

 

 

這次的針織棒球帽充滿了Ovall對帽子的痴迷。

 

馬巴努阿有些產品戴上後會很緊,但這只是適度的舒適度,不會破壞你的髮型。這不僅僅是一個帶有樂隊標誌的現成產品,它是從頭開始製作的,所以即使價格有點高,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

 

鈴木:能把平時喜歡的東西當作自己的商品來賣,真的很開心。當我從買家的角度考慮時,根據創作者的特定偏好,購買和不購買之間存在界限。我很高興能夠一邊思考一邊一起交談、交談。

 

據說從秋天開始的旅行會場也會出售,希望您一定要用手感受一下執著。謝謝您今天寶貴的談話。

 

 

 

Ovall x CA4LA聯名系列單品將於 8 月 26 日(週三)起發售

商品信息


橢圓形 x CA4LA針織帽

PRICE:5,500日元 (含稅)

 

 

 


 

 

 

Ovall

由鈴木慎吾、mabanua、關口慎吾組成的三重奏樂團。
一個多人團體,所有成員也作為獨奏藝術家/音樂家/製作人活躍。現任成員自2006年以來一直積極活躍,至今仍保持著注重音樂才能而不是流派的態度。
將爵士樂、靈魂樂、嘻哈音樂和搖滾樂放在同一水平上,現場表演和採樣無縫地來回移動,將聲音放入橢圓形凹槽中。
他創新的風格和獨特的聲音逐漸與時俱進,國內外電影人、電影導演和各類藝術家的製作和聯名系列請求如潮水般湧來。
他們各自開始了活躍的個人活動,但各自變得異常忙碌的事實成為一把雙刃劍,2013年他們暫停了樂團活動,開始追求自己的個人表達。然而,「我想聽到這三個人獨特的合奏」的需求一直存在,成員們響應了這一願望,並於 2017 年時隔四年重新啟動了樂團。
緊接著,他們在FUJI ROCK等國內大型音樂節上演出,與世界各地的藝術家聯名系列,並在海外進行現場巡迴演出。
樂團匯集了透過個人活動培養的技能和專業知識,今天繼續以橢圓形的模式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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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 INFORMATION

11/3(週二·節假日)【轉場演出】origami SAI 2020 Osaka [info]

11/2(週一)、4(週三) [轉場演出] Ovall Tour 2020 福岡/名古屋演出[info]

2/11(星期四/節假日)[轉場演出] origami SAI 2020 Tokyo [info]